实不难对付,只要安安静静窝在他怀里充当一只人形抱枕和人形猫薄荷就好了。
更过分的时候,不过是被盛鸣尘压在床上又吸又咬,将命名为“盛鸣尘”的东西悉数灌进傅时秋的身体中。
有时候傅时秋也会觉得奇怪,他明明没有信息素,后颈的腺体也早已退化,盛鸣尘抱着他到底在吸什么呢?
十七岁盛鸣尘的回答是“你很香”,又形容傅时秋身上的味道为软蓬蓬的阳光的香气。
因而和好一个月后,当盛鸣尘第二次表现出烦躁易怒的倾向时,傅时秋就主动换上盛鸣尘的白色大t恤,年糕精似的黏黏答答跟在盛鸣尘身后。
可是远远不够。
盛鸣尘好似一头发狂的困兽,频繁地细嗅傅时秋的后颈,焦躁不安地把傅时秋藏进用自己衣服搭筑的巢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