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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他们还在冷战。
听见自家孙子的痴情种发言,盛其山并没有盛鸣尘想象中那般怒不可遏,反而淡然得令人心惊,他拄了拄拐杖,冲盛鸣尘微微一笑:“好,爷爷拭目以待。”
盛其山就这样在星洲住了下来。
隔天一早,像是为了向盛其山证明自己,盛鸣尘决心由他打破两人的冷战局面,一放学就去了傅时秋工作的花店。
傅时秋穿着花店为员工配发的淡蓝色围裙,正在一个人打包一大捧红玫瑰。
花店里没人,围裙系带掐出傅时秋窄而细的腰线,盛鸣尘盯着傅时秋看了几秒,抬手摇响门口的风铃。
傅时秋应声回头,“欢迎光临。”
四目相对,傅时秋愣了一下,便冷淡地收回视线低头做事。
十七岁的盛鸣尘头一次谈恋爱,没有一点吵架求和的经验,却无师自通地捧起展台上一束包装精致的郁金香,拿去给傅时秋结账。
傅时秋脸上没什么表情,像对待普通顾客那般麻利地替盛鸣尘结了账,惯例询问是否需要卡片时,怀里忽然被塞进满满一大束郁金香。
盛鸣尘站在淡粉色的花瓣后,像个别扭的小朋友,绷着脸十分僵硬地说:“我错了。”
傅时秋盯着怀里的郁金香,淡粉色的花瓣新鲜娇嫩,昭示着美好的生命力。
他撩起眼皮,看见盛鸣尘耳廓泛起的薄红,和碧蓝色眼睛里有些许躲闪的歉意。傅时秋很轻地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只把郁金香搁在了身后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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