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岁,是附近医科大学的在校生,从小接受的便是alpha要尊重omega等诸如此类的象牙塔教育,加之在他仅有的三年医学生生涯中,还没有遇到过beta被alpha搞成这样的情况。
因此,看完傅时秋的情况后,男医生立刻毫不犹豫地抓起电话准备报警。
还是诊所的老板拦住了他。
老板毕竟见惯了大风大浪,吩咐了男医生几句,就戴上手套帮傅时秋清理伤口和注射抗生素。
十七岁的盛鸣尘也感到茫然无措,他不明白,不过是在路边睡了一觉,第二天就把一个陌生beta弄成这副模样。
直到男医生处理完傅时秋的伤口,给傅时秋打上抗生素和营养液补充剂,他才堪堪回过神来。
因为盛鸣尘毫无经验,所以傅时秋被留在诊所由男omega负责看护。
盛鸣尘在诊所守了三天三夜,终于在第三天上午等到傅时秋睁眼。
而傅时秋醒过来之后,先是盯着诊所蓝白色的天花顶愣了好久,然后扭过脸,瞥了呆滞紧张的盛鸣尘一眼,声音沙哑:“请你支付我精神损失费、医疗费和误工误学费,否则我会起诉你。”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傅时秋的声音把盛鸣尘的思绪拉回现实,他盯着傅时秋澄澈水亮的鹿眼看了几秒,别开脸道:“因为你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