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想着伺候了对方一晚上,傅时秋便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盛鸣尘的服务,掀起眼皮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早上好。”
声音干涩沙哑得厉害,听起来就像是被折磨了一晚上的小可怜。
然而这副样子落在盛鸣尘眼睛里,却变了味儿。
在盛鸣尘的视角内,傅时秋小脸苍白,眼下一团乌青,嘴唇干得起皮,整个人有气无力地歪在枕头上,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蔫巴巴的全然是纵育过度、肾亏无力的浪荡子模样。
因此,等傅时秋再抬眼时,就看见盛鸣尘蹙着眉,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恨铁不成钢道:“虚成这样,就不知道节制些?”
说这话的时候,alpha面带愠色,嘴角绷成一线,一副对傅时秋很不满意的样子。
傅时秋:“?”
他正想张口辩解,下一秒嘴巴里就被盛鸣尘强行喂了一口alpha易感期专用的营养液。
清甜的柑橘味儿在舌尖化开,甜滋滋的,傅时秋便暂时将反驳的话咽回去,就着盛鸣尘的姿势专心干饭。
被吸瘪的营养液袋子软趴趴地窝在盛鸣尘的手心里,始作俑者餍足地眯着眼,惬意地斜倚在身后的枕头上,像只吃饱喝足的懒猫。
盛鸣尘脸上显出几分恼意。
——他就知道,傅时秋果然得意死了。
脑海里电影放映似的不由自主地闪回着某些片段,好不容易消退的红潮再度卷土重来。
——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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