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而盛鸣尘的好朋友却仍然精神抖擞,考虑到继续行动可能带来明天无法抬手敲键盘以及穿裤子腿会疼的后果,傅时秋率先举白旗投降。
“今天就到这儿吧?哥哥教不动了。”
盛鸣尘额间覆着薄薄一层汗,一双眼睛亮得出奇,闻言眼中显出几分委屈,再次露出那种被雨淋湿的小狗的样子,低声道:“我还没学会。”
累到手抽筋的傅时秋:“……”再学你的好哥哥就死了。
……
翌日。
常年的生物钟迫使盛鸣尘在早上六点准时醒来,他睁开眼睛,入目的却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熟悉的黑暗让盛鸣尘立刻认出这是别墅地下室里他用来度过易感期的那间密室,只是这地方平日里都是上锁的,除了他没人能进来。
思及此,盛鸣尘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循着习惯抬手摁了下床头一侧,昏黄的壁灯在床头亮起。
然后,盛鸣尘看见了躺在他怀里熟睡的傅时秋,视线向下,是两人不着寸缕的身体,和傅时秋脖颈、胸口处暧昧的吻痕。
盛鸣尘愣了愣,眼中流露出几分不可置信。
他依稀记得昨晚突然进入易感期的自己似乎去找了傅时秋,然后……然后他和傅时秋进入了地下室——
所以,傅时秋就借机把他睡了?!!!
盛鸣尘脑中飞快闪过几个难以启齿的画面,包括但不限于“哥哥教你打飞几”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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