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一时之间,他竟不知道是该惊讶于傅时秋脑子里黄色废料的丰富程度,还是该震惊于自己在傅时秋心中“趁人之危”的形象。
真是不可理喻!
盛鸣尘攥紧拳头,抓过被子盖住自己,难以启齿道:“青天白日的,你不要说这种话!”
傅时秋:“?”
“不是,”傅时秋一脸莫名,“是你先光着膀子半夜爬我的床!我这是合理质疑。”
“我没有。”盛鸣尘羞耻地闭上眼,咬牙道。
他简直百口莫辩,除非他愿意向傅时秋证明他就是昨晚那只布偶猫。
傅时秋:“……”
alpha面上一片薄红,紧抿着唇角,死死攥着被角倔强地不和他对视,像极了被流氓轻薄了的黄花大闺女。
傅时秋就想不明白了,明明被日的是他,盛鸣尘一个耕地的老黄牛,到底在矫情个什么劲儿?
再说上就上了呗,还能离婚咋地?
罢了,这人心灵还有创伤。
傅时秋又进行了一次深度感受,很好,他的屁股还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好屁股。
他摆摆手,宰相肚里能撑船,“没有就没有,我又不会叫你负责。”
盛鸣尘:“……”
傅时秋趿拉着拖鞋站起身,“你昨晚上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我的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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