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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秋眼珠一转,想到一条妙计。
他看着盛鸣尘,欲言又止道:“盛先生,你想打军体拳也得看看场合吧?”
“你说什么?”盛鸣尘蹙眉。
“我的意思是这楼道太窄了,你这样施展不开。”
傅时秋恳切地望着盛鸣尘,“这样,你跟我走,我们公司附近有一个绿化特别好的公园,我带你去那儿打,没准儿还能跟老头老太太们切磋一下呢。”
说完,傅时秋大着胆子拽了拽盛鸣尘的袖子,仰起脸眨巴着眼睛软声道:“盛先生,走不走呀?”
奈何盛鸣尘不买账。
他一动不动,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傅时秋,仿佛一位挑剔的甲方,凉声道:“傅时秋,你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了。”
眼看计划落败,傅时秋啪地缩回手,靠着大门有气无力道:“盛总,我只是想上班。”
盛鸣尘隐忍地瞥了傅时秋一眼,决定作出一些无伤大雅的让步。
“你先说负不负责。”
傅时秋:“……”
傅时秋心好累,气若游丝道:“你先告诉我负什么责。”
听见傅时秋的回答,盛鸣尘先是不满地瞥了他一眼,然后……没有出声。
隔了好一会儿,他喉结上下滑动几次,红着耳根,故作镇定地含糊道:“昨晚……你和我,都已经那样了,你得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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