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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说:“是一位姓盛的先生。”
傅时秋顿时有些一言难尽,怎么还搞优待俘虏这一套。
他向服务员要了一包餐巾纸,去餐厅的卫生间把脸上的碳粉洗干净后,才慢吞吞地走出来。
落日的余晖洒在车来车往的马路上,傅时秋站在西餐厅附近的十字路口,等待红灯转绿。
西餐厅距离他租住的房子直线距离一点三公里,他打算走回去。
一路上,他都在思考盛鸣尘扔名片给他的含义,以及如果对方索要赔偿,他的存款够不够支付。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小区门口,门卫大爷端着个搪瓷缸坐在大门旁边的小马扎上吃晚饭,见傅时秋走进来,乐呵呵地冲他打招呼,“小傅下班啰。”
傅时秋笑着应下:“您吃什么好东西呢?老远就闻着香。”
“红烧猪蹄!”门卫大爷得意道:“老婆子给做的,你尝尝?”
“我吃过了,您吃。”傅时秋摆手拒绝,和大爷寒暄了几句,继续往家走。
这小区有些年头了,住在里头的基本都是上了年纪舍不得搬走的大爷大妈,以及少部分贪图房租便宜的外来打工人。
渠城房价贵得要命,像傅时秋这种家在本地还到外头自己租房住的,只占很少的比重。
而傅时秋也只是一个月薪三千的苦逼打工人,租的房子很小,一室一厅,拢共四十平,是三室两厅改造的隔断房,一个月却要两千块的房租。
傅时秋掏出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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