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再加最后一场。
这些女演员就很慌,喊来管理河滩集市的官吏,求他想办法放她们离开,官吏们挨个儿看她们的脸,哼哼着就拿乔,非要等那个生得最俏丽的团长说几句软话来,再斟酌考虑要不要放她们走。
完颜娄室就是这时候出现的,跟个歪嘴兵王差不多。
他穿着一件很朴素的布衣,牵着一匹老马,走到这个小官员背后问他:“你奉了谁的令,在此为难一群妇人?”
用
人怀疑受过这样的伤,他到底如何活下来的,他的精神也许强悍,可每一条骨头打裂了重新长起来,难道从来也不痛么?
完颜娄室就这么沉默地让仆人给他贴药膏,贴完了,他穿上衣服说:“将云中府的府官们找来。”
府官们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他们只觉得完颜娄室很谨慎。
不仅谨慎,而且有些焦虑,否则就是他爱大宋爱得深沉,实在过分了。
完颜娄室说,粘罕元帅不在这里,他接管了这里的军务,按说他不该干涉府官,可他要这些文官们打起精神,云中府的事都要谨慎勤勉地处置。
比如说与宋人做生意,不要使诈,更不要蛮横无理,像今日为难那些宋人的小官吏就要罢免,还有就是要管理起治安,不要有盗匪见到宋人富裕,偷偷翻山越岭,去劫掠宋人的商队甚至是村庄。
还有一些更琐碎的事,文官们听了就皱眉,觉得这位将军也太谨小慎微了。
有人就说:“就算两国罢兵休战,也是咱们居于上风,咱们占了他们这许多土地,他们连追讨都不敢,将军何必这样仔细小心?”
完颜娄室说:“我要是占了你家的地,我又比你强壮蛮横,你一时不敢讨要,难道心中不愤恨么?”
那个文官是降了金的宋人,就笑道:“将军,南朝敢怒却不敢言呀!”
“我不怕他们说出来,”完颜娄室说,“今岁南朝丰收,我就怕他们一句也不说,趁元帅不在,行鬼蜮之事。”
鬼蜮之事,是怎样的事?
这些人彼此用眼神询问,都觉得也不会怎么样。
完颜粘罕虽然不在云中府,可完颜娄室在呀!
他可以冲锋,反正当年西路军南下时,忻州代州多少座城池一见到完颜娄室那个战斗风格,立刻就投降了,甚至见都没见过,听别人说一句,也投降了。
其中一位文官很得体地劝了他一句。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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