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子,那书里的男主也是个清白书生,年少时很受长公主赏识,后来还领兵作战,一边殴打金人一边搞基建,偶尔还能搞死两个政敌,称得上是东华门的全能选手。
到这里不出奇,出奇的是里面夹杂了大量对长公主的思念,怀念,一些说不清道不明只能在月下吟诗,又在月下吟诗,还在月下吟诗的情感。
虞允文就问:“怎么都在月下?”
热心群众说:“那叫人改改,改成月下、晨曦、江边、山
的诸子走得近,”幕僚说,“都勃极烈若是召集群臣议事,就说下一个谙班勃极烈到底轮到谁,怎么说?”
完颜宗磐坐在椅子里,沉默地想着这件事。
他这椅子是用南朝一种沉在水里的木头做的,花了多少道功夫,人力物力都不用说了,坐在上面即使不熏香也自然有一种香气,沁人心脾;
椅子上的垫子是十个针织女工为他织出来的,就在蜀锦的锦缎面子上,再绣出他们女真人的山水锦绣;
奴仆为他奉上了一碗奶茶,这茶也是南边送过来的,比黄金更贵,用新鲜的牛奶去煮它,煮出来的奶茶更有一股说不清的香味;
他什么都说不清,可他什么都享受到了。
这全是因为他有一个都勃极烈的父亲。
他父亲是大金的皇帝,他是父亲所有儿子当中最年长的,他的母亲是父亲的正妻!
完颜粘罕能不能当上谙班勃极烈?
很难。
可他要当个太上皇,那就连都勃极烈也很难阻止他——不是南朝那种整天待在艮岳里跟小动物一起玩的太上皇,是真正的太上皇。
完颜宗磐坐在他那很舒服的椅子里,喝着用龙凤团茶煮出来的奶茶。
过了一会儿,他说:“那个小道士,还活着么?”
小道士浑身是血地坐在柴房里,他也不知道进了谁的家,也不知道往哪里能找一条生路,他浑身都疼,疼得脑子嗡嗡乱响,可他只能就这么坐在原地。
过一会儿,有人走进来,还端着一盏油灯,同他说:“你原本该死的,你是谙班勃极烈府上的道士,却背主逃跑,谁拿到你,也该打死你,扔在沟里,到明天早上,叫野狗一吃,掏沟的给你拉出城一倒,就完了,你爹娘就算是白养你了。”
小道士一听这话,立刻就浑身颤抖地哭起来,哭得鼻涕眼泪一把接一把,嘴里一直在讨饶:“小人只是收了他家的钱……小人,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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