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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文官假装没看到曲端眼里的蠢主意。
他们先从前不久裁军引发的起义开始聊起,这几个人里有兵部的,问这问题很恰当。
曲端就不忙着耍帅,先如实说:“厢军里有许多无赖之徒,都是获罪刺配了的,原是朝廷宽仁,不忍他们受刑,才如此安置,可叹他们不知感念朝廷恩德,反恩将仇报,才有如此事端。”
那个兵部的官员就叹气:“将军如此说,咱们就放心了,唉,朝中如今有些暗流……”
“嗯?”
兵部官员就说:“这些都是相公们的事了,原与将军无干,将军操劳裁军之事,已
() 自己清白。
他就坐在他的中军帐里,继续想这个事该怎么办。
殿下到底是个未婚的少女,他要是直接说,似乎有点尴尬。
抽空回家问问夫人?
夫人多半会给他煮一碗药让他喝——夫人觉得沟通不畅时就让他喝点药,据说都是安神去火的。
曲端就问:“康随,你怎么看?”
康随站在旁边,低声问:“曲帅是认真的吗?”
曲端说:“我受长公主的知遇之恩,自然事事以长公主为重。”
“曲帅说的是,曲帅殚精竭虑,夙夜不懈,劳神苦思……”
曲端不满意了:“我问你正事,谁要你奉承我!”
“曲帅已经这般辛苦,”康随小声道,“殿下闺帏之事,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咱们这些粗人出头呀。”
曲端不高兴了:“你说谁粗呢?”
康随就一脸的绝望,像是很想小声哼唧,过一会儿忽然说:“况且曲帅要劝,难道有什么人选吗?”
难得这几日略清闲一点,赵鹿鸣还有点不自在。
她要河北和河东盯住了对面,还要在大金的道士们留神可有什么流言没有,尤其是河北,毕竟没有天然防线,女真人要是再出来一个风行电举的完颜宗望,她可不想被打一个措手不及。
河北给她回信说,大规模的军事调动没听说,但有一些小的蛛丝马迹。
比如说,过河劫掠的小股部队变多了。
原来大辽还在时,契丹人很喜欢隔三差五跑到河北这边来抢劫,当然也不独大辽,西夏也很爱干这事,毕竟宋人聪明又勤劳,老实又温顺,从存粮到牛羊再到宋人青壮,都是宝贵财富,邻居们只要一穷下来,立刻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邻居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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