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处理,甚至是派人带兵过去处理。
看完了中书省送过来的各地奏报,她接下来看针线处给她整理过的小道消息。
道士们的报告比知州通判的奏报更琐碎,胜在贴近群众,真实性看起来也更高一点,当然也不完全是这回事。
神霄宫有硬性要求,道士们要报当地的粮价和布价,这是第一要务,其次有没有天灾人祸,再讲讲当地的新闻。
其中寿春府的一个道士说,当地有传闻说
世忠就笑嘻嘻地:“刚开始辛苦,他们都指望着能回家,再不济叫家里人来救他们。”
“后来呢?”
“自然有那等慈母守在营外,泪眼婆娑,可哭过之后,谁也不同意自家儿子回去。”
离营的条件很简单,父母同意放弃恩荫就可以回去,但没有第一个站出来的人,怎么办!
第一个人没站出来,后面的父母只会想:“别人认得,乖宝你要不也再忍忍?”
安国长公主亲赐的恩荫,这分量太重了,他们不认得,家里总有长辈认得。
纨绔们日哭到夜,夜哭到明,可到底也没哭死韩世忠,更没哭来爹娘的回心转意。
他们的泪渐渐干了,不哭了,营中每日里骑射演练的苦他们也吃尽了,那层纨绔的壳子砸碎了,里面不一定是璞玉,可总比豆腐渣好那么点儿了。
她就觉得很好,说:“以后有机会,将太学生也送进来。”
这话传出去,太学生们就开始叽叽喳喳,他们本就号称“有发头陀寺,无官御史台”,一来清苦,二来敢说话,听了长公主这话,大家议论纷纷,又说太学已经很苦很累,再加个太学营还让不让人活了。
但也有投机者说:“金寇南下,劫掠千里时,难道还高看一眼书生么?高看一眼,你去投金么?哦,不投呀?不投好好说话,别动手打人!你打又打不过我,还不愿进营历练个把月,我看你这样的,不太行。”
消息传回到艮岳,只是随口一说的长公主正在吃水果,听着就发了愣。
这时候长公主还在拿着那个学政的奏本问梁宣徽底细。
旁边还有帮腔的。
主角确实赌博了,赌坊给的钱,挺多。
艮岳里就分了两派,争论个不休。
一派是学院派,认为剧本怎么写的就怎么来,这不是娱乐,是教化,往主角身上加黑点会大大影响宣传效果;
另一派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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