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之间从开封狂奔进蜀中,对着山石面壁修道去了,姚家解释不了这抽象行为,被朝廷给痛骂了一顿,脸面就算是没了。
折家当然也有名将在的,也是早年打西夏时刷到的战功,但是在梁师成守太原时,这位名将提兵来援,遇上了当时还没南下的完颜粘罕。
一代名将,叫人家暴打几顿,缩在黄河边上不吭气,存在感就没办法强大起来。
将门都呈现不同的颓,就给力
老种相公咳嗽了几声,“殿下怕了。”
这话似乎有点不恭敬,可殿下承认了,“我怕了。”
“殿下现在怕,胜过两军阵前怕,”种师道笑道,“殿下确实不曾指挥过这样多的兵马,欲思虑周全,因此才会心生惧怕,怕是好事,胜过踌躇满志,腹中空空之人。”
“老种相公此言,岂非私我?”她微笑着问。
“臣已至风烛之年,实不必行阿谀奉承之事,”老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不过臣确有谏言。”
“何事?”
“殿下不当于人前言‘惧’。”他说。
“老种相公并非外人。”
“臣也不行。”
她就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
她身边的人越来越多。
她身边的人越来越少。
但她很快从这种沉默的怅然里清醒过来,并且也收敛了自己的情绪。
她清晰、冷静、从容不迫地发问,“我欲击破蒲察军,老种相公有何良策?”
老种相公这一次就满意了。
他捻捻雪白的胡须,“殿下岂不闻,兵者虚而实之,实而虚之的道理?”
她在心里念叨了几遍。
“怎么讲?”
“殿下信契丹人么?”
“我信。”
“为何?”
“他们先为辽人,后为金人,而今降我,已是无路可走,”她说,“况且而今我军士气如虹,他们更没理由叛我。”
“既如此,殿下只要继续令契丹人为前军就是。”种师道说。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蒲察石家奴亦领精兵数万,我有西军之众,为何还要驱策契丹人连番苦战?”
种师道很平静,也很放松,老人甚至自发地坐进了尽忠给他铺好的软乎乎坐椅里,并且似乎“一不小心”,拿起了一块芝麻糖放在嘴里。
“殿下若无西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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