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他就说:“这堆东西,你说是个老道士的箱笼也没什么区别。”
“听说公主肃慎,”副将小心道,“或许确实如此。”
“那也太过了。”想起昨天夜里,站在悬崖上的那个身影,他拿着那根玉簪就看了一会儿,“她连簸钱也不玩吗?长这么大,没把自己冻死?”
他的士兵是没办法回答他的,任由他在那里怀疑人生,不知道他面对的到底是个少女,还是一个刚强肃
私语也静下来了,整个屋子就静得可怕。
直到过了很久,萧高六的额头上落下了几粒汗珠。
“我已是弃将,”他颓然道,“将军会如何行事,我不知也。”
她是领军的统帅,还不至于被他这一张脸迷惑,这一点他是想得到的。
但耶律余睹怎么想,这是他能说的吗?
堂屋里的气氛其实有点尴尬,而且是一种关系到前途的尴尬,但对于堂屋外的人来说,就满不是那么回事。
来了一个英俊的契丹将领。
就是那种头盔毛茸茸的,瘦长脸,高鼻梁,眼睛凹进去就显得很有神,身材高大,而且正当年富力强之时,直接就能给这些多吃点还能再长高点儿的灵应军将领们秒杀了。
这消息一路传出去,就飘进了李世辅的屋子里。
李世辅这时候还躺在床上,身上的伤是结痂了,可不能乱动,得继续静养,好在现在是冬天,伤口发炎的几率相对很低,殿下又有一套十分高明的伤口处理手段,就叫他还能好好躺着养伤,脑袋后面多垫了两件衣服,抬高一点,喝种冽喂过来的水。
他一边喝,种冽一边有意无意地问:“你醒过来时,看这屋子里的摆设,真以为被俘虏啦?”
李世辅没回答,说,“我醒来时昏昏沉沉的,看什么都眼花,哪知道什么摆设。”
种冽就“哦”了一声,“我听你骂狗贼的气力还挺足的。”
李世辅说:“多亏了你背着我,大恩大德我是不能忘的。”
种冽说:“这话就客气了,对了,你知道吗?殿下来看了你两次。”
李世辅的脸一下子就有点红,说:“殿下善养士卒,我父亲那时也是这么教我的!”
“嗯,”种冽说,“你说得对,你看萧将军来了之后,殿下就忙起来了,一时无暇顾及你,但你也不要往心里去。”
李世辅就发愣,“什么萧将军?”
“就是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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