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狂,就很忧心忡忡地去问过王禀。
后者沉吟了一会儿说:“你问我是不成的。”
“你有通天的路子,怎么不成?”
王禀摸摸自己的胡子,他是有些小道消息的,但他不能说——老童私下里给他写信,向他隐约透露过,说要是在曲端手下受了气,要学些装委屈的手段,而且不要在曲端面前委屈!在曲端面前委屈没用!去找徐徽言!
长公主很喜
我的。”那野说道,“我就要那样的一壶酒。”
完颜阇母的脸就沉下去了。
“那野!我有害你的心么?”
“元帅自己清楚,”那野说,“不然为什么偏要请我赴宴呢?”
完颜阇母就将桌上的酒杯都推到地上去了。
那野一动也不动,连一个眼神也没分给门外。
“好呀,好呀,”完颜隈可笑道,“你是宗望的亲信,性情也像他,出尘脱俗,不类女真。”
“隈可郎君,我只是个女真老卒,不类女真的,不是我。”
“凭你怎么说,元帅是没有坏心的,”完颜隈可说,“咱们已经到了唐城,你看元帅上阵后,大军摧枯拉朽,远胜宗望宗弼兄弟在时。”
那野轻轻地看他一眼。
完颜隈可看向了门口。
“你要解了我的兵权。”
“那野将军,咱们女真人打仗,难道是天生偏爱杀人么?”
门外没有进来带刀的甲兵。
谁也不愿承担斩杀那野这么一个东路军宿将的后果。
可他们会送进来一箱又一箱的财物。
女真人打仗,不就是为了富贵,为了钱财么?
那野将军呀,你是个老兵了,你身上有多少道伤疤,你自己数得清么?阴天下雨,你浑身不疼么?你鬓边都有白发了,你都有孙儿啦,你可曾回家抱一抱他么?
现在就是天大的良机,你在元帅麾下已立了大功,现在请你带着这些战利品,快快活活地回家去,抱着新出生的孙儿在膝上,给他讲讲宗望郎君那些老掉牙的传奇,好不好呀?
那野就站起来了。
他瞧了瞧那些箱子,又转脸看向完颜阇母。
“元帅这些财物,是只赏我,还是宗望郎君麾下将士皆有呢?”
完颜阇母说:“那野,你今日若离了营,我不杀他们。”
那野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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