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脖子的。
第三刀第四刀第五刀是冲着那三个差役去的,他们按住了老讼师要打,手里原本还有棍子,现在一个人吓得丢了棍子就跑,一个人哆哆嗦嗦地躲到一边,还有一个很悍勇的,拎着棍子冲了上去。
三个人作出了三种选择,因此前两个人被追上去,一刀捅死了,而第三个差役因为竟然敢反抗,被泄愤的女真人多捅了几刀。
接下来整个县衙大堂还有什么人,
西来,最好还要抢几个漂亮的少年男女回来当奴隶,端茶倒水,那他再招待媒人时底气可就足了!
他就想着这些接地气的琐事时,那几个士兵忽然就被队率带进来了。
光着膀子,两只手在后背捆起来。
谋克一下子就懵了。
“你们疯了!”他先骂了半句,又立刻换成女真话,“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蠢货!畜生!混蛋!”
几个人就淌眼抹泪。
他们别的没记住,也没有那个狡猾机敏的心智,看出老讼师利用他们,但他们还记住老讼师的话,就一边哭,一边说:“辽人欺负咱们!拿咱们当猪狗!”
谋克骂道:“狗一样的人!要讨公道怎么不来问我!私自闯下这样的祸!我能如何?!你们一个个都要被杀头!我难道能保住你们?!”
他一边这样骂,一边看着这几个女真人身上的伤疤。
不都是打仗落下的,还有些是当初给辽人当狗时留下的。
谋克虽说气得发昏,可心里又生出些酸楚——
就在这时,又有人进来了,声音冷冰冰地:
“保活里!那野将军有令,唤你去大帐走一趟!”
那野将军帐中,有人正等着。
那人穿着很精良的袍子,袍子是墨蓝色的,很不触目,但上面有银线暗纹,谋克从外面走进来,就能看到因光线变化,袍子上的暗纹如同水波轻轻流动。
衣服很精良,两只手也很白皙,没有茧子,胡须梳理修剪得十分整齐精细,腰间有两块羊脂美玉的玉佩。
谋克进帐低头向那野行了个礼。
那野就说:“保活里,你麾下的兵惹了大祸,你可知道么!”
谋克说:“我刚知道,我已将他们捆了,正要请军法官。”
“你刚知道!你的兵这样胆大妄为!你竟是刚知道!”那野就骂,“你知道人家韩郎君——”
蓟州韩家,一提到这个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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