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啦,路上遇到了曲帅。”
“曲端?”十七娘很疑惑,“与他有什么相干?”
“他一见到太湖石,又见我一身内官服制,立刻就怒了,问我是哪里当差,我说我在应奉局,他又问我这太湖石是哪里的,我说是艮岳的。”李二比比划划说,“他二话不说,叫人给太湖石抢了过去,扔河里啦!”
十七娘就懵了。
这合理吗?
这不合理
这群内侍都哑巴了,曲端就更觉得自己做得对。
他在叫好声中气势汹汹地继续向艮岳进发,路上又遇到了姚家的一个小辈。
那个小辈立刻下了马,很恭敬地给曲端行过礼,曲端问:“你可知道殿下又兴花石纲,运了些太湖石的事么?!”
小辈眼珠转了几下,小声说:“小子年纪轻,军功薄,不敢置喙监国殿下之事啊。”
这很合理,曲端就更愤怒了,继续往前走。
一路来到艮岳门口,他递了腰牌,等到小内侍唤他往里走时,穿过两道门,正好在路上遇见了萧高六和他那个跟班。
萧高六很惊讶:“曲帅回京叙职?”
曲端冷哼了一声:“我恐殿下身边有佞幸迷惑,正要扫清奸恶!”
“曲帅这话我听不懂,”萧高六冷声说,“哪来的佞幸,又如何迷惑了殿下?”
“殿下在军中时,布衣素食,虽为天家贵女,却能与将士们同甘苦,”曲端恨声道,“是谁劝她重兴花石纲的?”
萧高六就懵了,下意识看了一眼身边的香象奴。
香象奴很机灵,使劲拽了一下萧高六,大声说:“我们契丹人不懂什么花石纲,我们只知道殿下做的总没错!”
曲端就骂:“佞幸!”
这时候尽忠已经出来了,说:“曲帅,殿下等你许久了。”
曲端又气冲冲地往里走,顺便再白了尽忠一眼。
尽忠往后退一步,笑眯眯地啥也不说。
殿下坐在书房里,被曲端当头喷了一顿,也不吭声。
她得缓缓。
似乎是老天怜悯她从小有爹却似无爹,从来没享受过父爱的缘故,今天一口气父爱大放送,给她整个人爹了个晕头转向。
曲端喷完了。
她说:“正甫啊,你入城过来,就花石纲这事,你问过百姓吗?”
曲端说:“臣一路上问过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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