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心,”皇帝微笑道,“他们只是暂时为我所用罢了。”
“可他们连忠心都没有!官家怎么能用他们?”
“他们的忠心原是捧到安国面前的,她不要,”他说,“我也不要。”
宦官就完全听不懂了。
过了一会儿,皇帝停下剪子,开始左右打量自己面前这株盆景。
“我待你好么?”
“官家待奴婢天高地厚,奴婢
的处置竟然爆发了真人快打,连李纲相公都被打了!
不答应!李纲相公是太学生们的明灯!他被打,凭什么?!
这个太学生就义愤填膺了,可更义愤填膺的是,长公主竟然下令只给耿南仲削官!
大宋的祖训,刑不上士大夫,可耿南仲称得上士大夫么?他就一只祸国殃民大耗子呀!
太学生就暴怒了,听完大家议论纷纷,更怒了。
恰好他这几日替一个小官吏巡查内库,他就计上心来——
“谁家的?”
“中散大夫韩澡之子。”
“人在哪?”
“两日前跟着岳将军北上,回河北去布防抗击金人了。”
很合理。
一个热血的太学生,杀完人后不是简单地逃走,而是投笔从戎,跟着岳飞去打金人。
说出去多么光彩。
“这事现在有多少人知道?”她问。
王善想了一会儿,“其中有三司与皇城司的人帮忙抓人审问,咱们嘴再严,恐怕也守不住这秘密。”
她又想了一会儿,看向王穿云。
王穿云说:“似乎有点儿古怪,可我也想不出。”
“为什么古怪?”
“我没见过韩宝胄这人,”王穿云说,“可太学生们平素行动总是拉帮结派的,他们要杀耿南仲,也该一群人一起冲去诏狱,也许韩宝胄是个心机缜密的侠士。”
“你也信他?”赵鹿鸣很感兴趣。
王穿云说:“我没见过他,只是他家挺卖力的。”
赵鹿鸣不是一个轻信别人的人。
她已经够多疑,但韩家确实表现得无可挑剔。
在太上皇和皇帝在位时,他家对她没什么特别的,可自从她进城,他家表现得很热诚。
韩家同韩世忠联宗,可不仅仅是嘴上说说而已。
既然联宗了,那就是一家子骨肉了,没道理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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