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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的呼吸掠过宋时惜的耳垂,赵衡低沉含笑的嗓音里带着几分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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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想不想让赵之衍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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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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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惜嫌恶地撇过头,只想离他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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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衡轻笑一声,一把推开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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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雨交加之中,赵之衍浑身是伤,却仍在数十名御前侍卫的阻拦中苦苦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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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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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之衍看见她,手中长剑猛地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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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下一秒,他就被后方的侍卫一击重击袭中。他踉跄着扑倒在泥泞中,雨水混着血水溅起,在电光中映出他苍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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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惜慌了,恍惚间,她仿佛想起宋府满门抄斩的那个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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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红的血水顺着青石板蜿蜒流淌,与此刻景象重叠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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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意识渐渐开始混乱,慌乱抓着赵衡的衣襟,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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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衡……赵衡,不能再打下去了,放过他!放过他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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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朕不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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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衡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泪眼,重新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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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看清楚了,是他自己不肯停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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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赵衡的目光扫过雨中那个挣扎的身影,最终又定格在宋时惜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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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向赵之衍的眼中盛满焦灼,唤他名字的声音几乎撕裂在雨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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