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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那个声音告诉她,是等到了八几年以后,不知道为啥这东西到了她哥苏大业的手里,完后她哥苏大业带着金条跑路了,这才导致了她爸没人管,独自老死在了寒风中。
那那那…现在这个东西到了她的手里,那她爸…
嗯不对不对,她再好好捋捋的。
假如现在她拿走了这些金条,那她哥以后就不会有机会跑路去逍遥了,然后也不会染上不好的药品,被人拉到缅甸去嘎了腰子丢进乱葬岗。
…这样会不会有些可惜啊?
要不她再给东西放回茅房去?
可要是她不给金条放回去,那她哥就没有钱跑路离开村里,那…那她哥也不会好好对她爸的啊!她哥最是自私自利了,之前就老是阴恻恻的看着她爸跟她弟,切,她都知道的。
那她就不放回去了,自己留着嘻嘻嘻,等她爸跟她哥没了钱之后相互埋怨和算计!
苏大珍美滋滋,她觉得自己可真是太聪明了。
想明白以后,苏大珍又把所有东西都弄进了屋里。
屋里,宁娟还在埋头儿睡,苏大珍也没开灯,摸着黑上了炕,然后把钱和金条都塞进了自己新做的枕头里。
这枕头是去年苏大珍跟着到公社采买的时候,自己花钱新做的,又大又软乎,里头塞满了松松的干燥荞麦皮,枕上去可舒服了,跟她以前在家睡的硬邦邦和石头一样的枕头完全不一样。
等在炕上躺了一会儿之后,苏大珍本来以为自己会很快睡着,可是不知怎么的,她又老是会回想起刚才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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