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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无所谓了,苏谕不想在乎了,累。
他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没什么聚焦的盯着正上方的漏风茅草屋顶发呆。
“妈,小弟好像醒了,我去煮锅白薯汤吧,地窖里还有几个的,您和二弟三弟也吃些。”
苏谕右侧传来了一道哭哑了的女童声音,正是来自小苏谕9岁的大姐苏颖。
前阵子是村里秋季抢收,苏颖的父亲苏老三就是在抢收的过程中累死的,停灵加上村里抢收和晾晒粮食,正好昨天过了头七,今天一大早,在村里人的帮助下,苏老三这才刚下葬完成,埋到了七八年前就去世的苏爷爷和苏奶奶的坟头旁。
此时正值深秋的半下午,一家人刚从山上回到家没多久。
原本在山上就哭嚎了大半天,回家没忍住又哭了一回,到现在,一家五口连饭都还没顾得上吃一口。
父亲死了,家里的顶梁柱没了。
苏老三跟苏大伯和苏二伯早都分了家,谁家的日子都难,没人会平白帮扶她家。
是以除了发烧得迷迷糊糊的3岁小苏谕,就连5岁的老三苏诚都知道,这个家里现在正面临着巨大的困境,或许他们一家五口,全都活不过这个冬天了。
也正因为这样,小苏谕不清醒,其余清醒的人哇哇哭,谁也没想起来做饭吃。
这会苏颖瞅见小苏谕醒过来了,担心他的身体,才想起来去地窖拿仅剩下的一点儿粮煮汤水,好歹给肚子灌个水饱,多少能好受些。
但他们不知道,这会儿睁开眼的小苏谕,身体里待着的已经不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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