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遇上徐启年这等铁马冲阵、悍不畏死的汉家精锐,那股子凶悍之气便荡然无存,只剩下慌乱与怯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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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快撤!”束不的自己也再无半分战意,拨马便向北方缺口狂逃。主帅一逃,蒙古军心彻底崩溃!原本胶着的战局瞬间倾斜,蒙古骑兵如退潮般向北涌去,只留下满地尸骸、哀鸣的战马和丢弃的兵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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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了!万岁爷!我们胜了!”刚刚跟着崇祯一起下了高台的魏忠贤尖声叫着,激动得几乎要手舞足蹈。张惟贤、朱纯臣也长舒一口气,脸上露出劫后余生的庆幸,后背已被冷汗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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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时已经骑上马背的崇祯,目光却死死锁住那溃逃的烟尘。他脸上没有半分胜利的喜悦,只有滔天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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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爷,穷寇莫追啊!恐有埋伏!”张惟贤看出了皇帝的心思,急忙上前劝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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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万金之躯,岂可轻涉险地!鞑子已败,当收兵固守,以防不测!”朱纯臣也慌忙附和,声音带着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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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更是扑到马前,死死抱住崇祯的马腿,涕泪横流:“皇爷!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让孙总兵他们去追便是,您万万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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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猛地一踢马腹,战马吃痛长嘶,人立而起,险些将魏忠贤甩飞。他勒住缰绳,玄色大氅在风中猎猎作响,如同翻卷的战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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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环视众人,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帝王威严:“穷寇?今日放走一个,明日他便带着建奴的铁蹄再来!传朕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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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马鞭狠狠指向北方溃逃的烟尘:“全军追击!不要俘虏!不要活的!朕只要死的!一颗真虏首级,一百亩军田!一颗头,一个御前亲兵的腰牌!给朕杀!杀绝他们!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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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残酷到极点、却又充满致命诱惑的命令,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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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万岁!万万岁!”刚刚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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