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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时,坐在姜熠左边和后边的同学一个咳嗽不停一个时不时擤鼻涕,前边那个直接缺席考试,据说是重感冒还在医院挂水。
他右边是一扇坏掉的窗户,留着一个三指宽的窗隙怎么都合不上,凉飕飕的风顺着这道间隙一个劲儿往教室钻,开考才半个小时,姜熠就感觉右手被吹得冰凉。
都没等下午,考完试出来姜熠就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昏沉起来。
小姜同学不敢大意,马上驱车回家换了加绒的厚外套,给自己煮了一大杯红糖姜茶灌下驱寒。
不过很不幸,许是buff叠得过满,到了后半夜姜熠还是发起了烧。
他是被闻昭推醒的。
睁眼时只觉眼皮有万钧重,喉咙干疼干疼的像是哽着刀片一样,后脑勺也在一跳一跳的疼,脸部生烫,可身上却感觉一阵阵的冷。
喉咙疼得姜熠不想说话,他含糊应了声:“怎么了?”
明明人就近在咫尺,他却觉得闻昭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烧到三十九度了…喉咙痛是吗?先喝点温水,我叫了家庭医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