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塞徒弟这套,还有那李红酒又是什麽鬼,这一家人都什麽奇葩,答应这事,你想什麽呢?」
红衣女叹道:「我也没想到他们会这样选择,早知如此,我就该收着点许诺,多少年了,又有了说大话的感觉。我不管,你帮我解决一个。」
青衫文客了声,继续埋头翻自己的书,「别说我不给你面子,你若能让司徒孤和那个谁都答应下来,我也领一个,否则左右都是说大话,也不差我这里。」
说着又抬眼补了句,「就司徒孤那性子,不合适的事,你就算把他脑袋给摘了,他也不可能答应,你家那口子出面也没用。」
「哼,等着瞧!」红衣女送他一个大白眼,书扔回书架,抬手轻抚鬓边红花,红裙一甩,转头而去,直接绕去了隔壁,往上三楼的楼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