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她面前重新又戴上一个。
谢言吓得瞪大双眼。
严谦慢条斯理爬上床,不顾她惊恐的挣扎,把她翻过来趴着背对着他,一边从後面慢慢的进入一边说「好啊?我帮妳解开?可是我不会,需要妳教教我怎麽解,姊姊。」
这个该死的恶趣味的男人!谢言在意识尚存的时候骂在心里。
又是一夜酣战。
「以後在床上都叫妳姊姊,好不好?」隔天严谦起床的第一句话,让谢言羞恼到整个早晨到出门前都不跟他说一句话也不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