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越是相处越是担忧,
他担忧伊登陷得太进去,影响前途。
「你知道爱是什麽。爱就是让你照顾一个躺在病床上的空壳许多年的力量。你以为伊登年轻,就不晓得什麽是爱吗?你又真正明了爱的真相吗?」
雅各渐渐走到灯光下,埃文双眼剧张,他见到的是娜欧蜜,苍白瘦弱的娜欧蜜,垂散着黑色卷发,穿着他们在舞会上相遇的浅紫色长礼服,涂着橙色唇蜜,薄唇微微发光,温柔地微笑。埃文会为她点一杯马丁尼,两人牵手跳过一曲又一曲。她是舞会里最娇艳的的一朵花。埃文在过度震惊中张大了嘴巴,喉头发出哽住的古怪声音,他感到心脏猛烈跳动,一声又一声地碰撞,胸膛快要破碎了,他的眼珠混乱地转着,渐渐变成白眼,埃文倒在床上挣扎,他痛苦地伸出手,去摸索抽屉中的喷剂,喉头与鼻腔发出嘶嘶地吸气声。
雅各若无其事地卸除假发,
将礼服重新收在衣柜里,
他慢慢整理自己,
才放声呼唤楼下正在打电动的伊登:「伊登!埃文先生好像不大舒服!」
伊登几乎是立刻丢下手把,
急急地冲上楼,
但父亲已经倒在床边失去意识了。
他拨了电话叫救护车,
一路上担忧得几乎要掉眼泪。
雅各默默地陪在他身边。
伊登实在很害怕再一次失去亲人!
他整个人都懵了,
眼睁睁望着医护人员急救父亲,
心跳甚至一度中止,他能依靠的就祇有雅各。
雅各的手,柔软的,始作俑者的手,
一直都让伊登握着。
家属陪伴床上,他们拥抱,
彷佛仍在保育院的熄灯时候,
门板之外尽是野兽。
他们所拥有的一块温暖的安全地带,
仅有彼此的双手与胸口。
埃文住院观察了几天。
回家等待的过程中,雅各顺利地将伊登推倒在沙发。
他们接吻,咬啮,啜饮彼此,
像是初尝性事的青少年那样激动贪婪。
伊登的手滑进雅各的衬衫,
摸过胸腹显现的骨头,
摸过似乎一折就断的颈子,
然後轻轻搁在爱人的脸庞上。
「对不起,」雅各悄声说:「我被那麽多人品尝过,尽是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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