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尼是严谨认真的学生,你们该看看他在哲学与神学方面的表现。祇要经过修院训练课程,相信他在领受神职以後会成为一个非常优秀的神职人员。艾尔摩修士......我个人认为他不适合待在这个教区。」
「什麽叫我不适合待在这个教区?你为什麽要那样说?为什麽!」年轻气盛的修士,艾尔摩,在圣器室大发雷霆。
安东远远地坐在长椅上阅读诗歌,对争执充耳不闻。
「你知道我在你溜去贫民窟传教的时候,袒护你多少次,对他们说了多少好话吗?那些人,几乎是每一个,都希望能逮住你的把柄!你才是他们认为不适任的神父!」
「继续待下去,你会越来越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调离这里,对你来说是最好的。」奥斯汀神父被揪起领口,他看到艾尔摩修士高高举起拳头......拳头颤抖地停在空中。
「我是为了你才发誓做修士的。现在有了新的学生,你就厌弃我了吗?」年轻修士喃喃低语,双眼放出痛苦的光,他没有办法接受调离。他会受不了的。
「在教会服事,应该为着亲近上帝,才誓言付出终身。不该是为了凡人。」奥斯汀神父话声微弱地回答:「更不该是为了亲近我。」
安东可以从细微的声响中得知圣器室内究竟发生了什麽。他太清楚那样的声音。艾尔摩修士取得了控制权,他将奥斯汀神父压制在地,手掌探入长袍内里,细碎的反抗声很快就静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修士充满欲望与压抑的呻吟。
该起身探问吗?
在保育院的经验让安东对发生在其他人身上的事情漠不关心。
十一岁的庆生会後,安东开始背疼。
他默默地翻着泛黄的书页,感受背上火烧的幻觉。
安东经常会在半夜痛得惊醒,
他的背脊好像睡在通红的火钳上,肌肉微微颤动。
他疼痛的时候读经,
不为了更坚定自己的信仰,
而是企图缓解对痛楚的注意力。
午後的光线像历史一样闪烁流淌在教堂每一吋地面,
安东抬头,看见艾尔摩修士,
红着眼的年轻修士,重新扣好衣襟,
提着行李袋,仇恨而悲伤地看了看耶稣受难像,
推开教会大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进足以模糊身影的强烈阳光。
圣器室里倒着头发凌乱的奥斯汀神父,
神父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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