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上去要跟贝克拼命,她的指甲在贝克脸上画出无数血痕:「去你的!贝克!你会下地狱!地狱的火会烧断你每一个骨头!我诅咒你!诅咒你!」
「哦没错,我干过他!我操过妳漂亮的宝贝儿子!妳以为我为什麽要领养他?是帮妳买菜提东西,涂脚指头的指甲油,还是陪妳逛百货公司,上美发沙龙?哈!」
贝克越说越大声,一下子把蜜拉推倒在地上:「我才是爱他的那一个!他要的东西,我从来没有少给!轮得到妳养他?我父母意外过世的保险金,全存在他名下!妳能给他什麽?妳付得起大学学费吗?妳没嫁给我之前不过是咖啡厅端盘子的女侍!」
「我会是个好妈妈!」
蜜拉哭花了脸上的妆:「雅各需要真正的母爱来关怀他!」
水晶花瓶落下来破成了碎块,厨房瓷盘一片一片摔毁,他们争执的声音越来越大,尖叫以及怒吼此起彼落,引得邻居与路人伫足,害怕地从对面草坪观望。
从头到尾雅各都坐在客厅的火炉前,悠闲地点起一根菸卷,对争执充耳不闻。
茶几上的电话已经拨通了警局,
雅各呻吟了一句:爸爸拿着枪指着我妈妈......
就放在沙发的垫子上,十分钟後,贝克已经被几个警察扑倒,压在地毯上。
雅各在到案说明的过程中,除了指控养父母对他性侵,还指控保育院全体员工,都参与了学生的虐待与性侵行为。他提出详细的验伤单,以及过去几年在保育院,遭受虐待的纪录。每一场性侵的发生时间与地点,有哪些人员参与加害与胁迫,他都仔细的纪录在平时翻阅的冷门哲学书籍里。
为避免案件被压下来,雅各向各大媒体都寄了一份详细的备份资料与受害声明。同时也在律师陪同下,提交了当初参与保育院改建工程的建筑工的口供。
他们在地下室里发现大量手铐丶脚镣丶藤鞭等多种刑具。调查之後,警方震惊地发现,保育院学生的确遭到了惨无人道的虐待。
离开《Haut de la Garenne》两年间,雅各曾到监狱探望父母,说明一切,在父母朋友的帮助下,他开始寻找所有还幸存的毕业生,并说服他们出来作证。
他找到了约一百六十多名受害者进行游说。没有勇气出庭面对过去阴影的,雅各请他们以书面撰写当初遭受到的虐待,并录音作证。
愿意主动向警方指控的,就集体到案说明,讲述他们在儿童中心地窖遭遇的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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