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
「叫校医做什麽?」
贝克教官心情好极了,不管雅各要什麽他都会答应的。
「我不想熬夜照顾受伤的动物。」
雅各靠着枕头吸菸:「睡眠不足容易生病。」
「好。」
贝克教官整理好衣襟,瞥了一眼躺着的伊登:「待会请校医过来一趟。」
「谢谢你,」雅各在贝克教官推开门的时候,冷不防补了一句:「爹地。」
贝克教官眼睛睁大了,
整个人被狂喜淹没,
他腼腆地笑了笑,走入长廊。
同样吃惊的还有伊登,
他忍着血肉模糊的伤口爬起,
颤着声音问:「你叫他甚麽?」
「叫他爹地。」
雅各调亮了灯光,拿出菸灰缸,在床边翘起二郎腿。
「......」
「那是什麽眼神?」雅各眯起眼睛:「安东如果能弄菸给我,我也会叫他爹地。」
「真的吗......」
「开玩笑的。」雅各冷淡的回答:「贝克教官,将会是我寄养家庭的父亲。」
「为什麽要当那种人的孩子......难道不知道和他住在一起,会发生什麽吗?」
「小东西,你以为我来这里几年了?」雅各撇了撇嘴,从抽屉拿了一个药包。
「这里有止痛药,吃了再说话!」他把药包丢到伊登床上。
伊登忍着累累的伤爬起:「其实没有想像中的痛。」他乾吞了一粒药丸:「祇是很恶心......很恶心......说不出的厌恶,觉得他们实在卑鄙。」
伊登并没有特别想哭,但当他回过神,已经泪流满面。他缩紧膝盖,手里捏着灰阶魔术方块,脸部表情皱成一团,想忍耐着,却没办法停止啜泣。
「我果然没有看走眼。」雅各下了床,走到伊登身边:「你是个坚强的孩子。」
带着淡淡菸草味的手指,温柔梳理着被剪得参差不齐的棕金色短发。就是这样的温柔让伊登更伤心,那让他想起母亲,想起父亲,想起他们在草坪烤肉,想起生日带着三角帽切蛋糕,脸贴脸合照。有时候温柔比残忍更容易让人软弱。
伊登哭得更凶了:「他们有十几个...不停地打我,我以为我会熬不过......」
在名为北风的死亡地牢里,他不停听见隔壁凄厉可怖的呼声。安东尼,瓷偶似的,像娃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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