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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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再是之前的恭敬，而是一种卸下伪装后，带着一丝释然的奇异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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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依旧轻柔，却褪去了所有刻意的恭敬，带着一种深沉得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沙哑，“公子，你果然最讨厌浪费。连别人精心布置的戏台，你都要坐前排，还要掀开幕布，看看后面的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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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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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尼看着她，眼中没有愤怒，没有震惊，只有一种近乎怜悯的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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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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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吐出两个字，“老茶头说，无影灯在金三角最后一次亮灯，是十年前。而你，叶岚，为我做事正好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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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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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岚轻轻重复，笑容里染上一丝难以言喻的沧桑，“足够一盏灯积满尘埃，也足够一个影子，忘记自己本来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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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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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尼问，声音很轻，却重逾千斤，“为什么要亮灯？为什么要用千亿石头和几十条人命做祭？为什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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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岚的目光越过马尼，投向展台上那块散发着不祥墨绿的幽冥瞳，眼神变得悠远而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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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净光需要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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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殉道者般的虔诚，“旧的秩序已经腐朽，滋生出贪婪、背叛、无尽的污秽。两京十三省？他们不过是依附在翡翠矿脉上吸血的蛀虫。这世界需要一场彻底的净化，一场由绝对的光明执行的净化。沉船、消失的石头、死去的人，都是点燃净光的薪柴，都是向新世界献祭的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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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逐渐拔高，带着一种病态的激昂：“至于公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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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马尼，眼神复杂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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