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发现的那个,状况和船上那个姬无命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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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似乎在强压恐惧:“现在,两京十三省但凡能说得上话的代表,都被这件事逼得没办法了,现在全都聚集在云城,吵翻了天,但谁也拿不出个主意。压力太大了。各方面的压力,尤其是那批石头牵扯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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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尼静静地听着,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太师椅的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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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继续道:“我们知道,您不喜欢理会这些俗事。但这次的东西邪门得很,恐怕不是寻常手段能解决的。上面几位老爷子也发了话,无论如何,务必请您走一趟云城,掌掌眼。哪怕只是去露个面,镇一镇场面也好。报酬方面,只要您开口,一切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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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几乎带上了恳求的味道,完全不像是一个身处高位,能调动特殊部门的大人物该有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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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尼沉默了片刻,窗外一片树叶缓缓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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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轻笑了一声,笑声里听不出什么情绪:“两京十三省的代表?呵,好大的阵仗。一堆人聚在云城,就能把石头吵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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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在电话那头噎了一下,连忙道:“不是,马先生,您误会了。主要是是大家都没了方向,只能指望您了。都说这世上如果还有谁能看懂那雾里的鬼影留下的棋局,非您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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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影?”马尼重复了一下这个词,语气里多了一丝玩味,“你们倒是会给我找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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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和焦虑,“实在是没办法了,马先生……云城那边现在就是个一点就炸的火药桶,再没个说法,恐怕会出大乱子。那些翡翠牵扯太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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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尼看着窗外,目光似乎穿透了空间,落在了那座此刻风云际会的西南边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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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停止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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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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