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赝品终究只是赝品,就算有着一样的名字,也不可能成为真物。只不过世人看不穿,哪怕追逐的只是赝品,也费尽心思。”
陆行渊话里有话,谢陵若有所思。他想到一个可能,瞳孔骤缩,诧异地红唇微张。
时隔多日,陆行渊当然不会旧事重提,他真正想说的是东皇钟,如此委婉而迂回,就像是隔墙有耳,不可高声喧哗一般。
谢陵心领神会,如果古三手里的是赝品,那就一切都说的通了。陆行渊的当场拆穿和冷漠,都不过是借此设局。
但谢陵还是有所疑惑,这个假的东皇钟是如何来的?
“白飞龙。”陆行渊见他皱眉,便知道他在疑惑什么,轻声解答。
这个答案不需要太复杂,一个人足够。白飞龙是炼器师,这对他而言不难,他们在白塔内相聚的时候,白飞龙就放言要做一个。
“原来他真的做到了。”谢陵的眼睛不禁有些湿润,鼻子发红。
没有什么比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一生如同焰火般短暂绚烂更让人惋惜。
陆行渊知道他在想什么,轻声叹了口气。他进入雕像后,对外界不是一无所知。
二人沉默下来,又往前飞了一段距离,陆行渊突然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