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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现在芙蕖成了他的掌中玩物。
谢慈道:“我也不是不想陪你玩,只是你买的宅子太寒酸了,酒无好酒,茶无好茶,床板硌人,被子粗糙……不如我们回来享清福。”
芙蕖冷着一张脸:“你好娇贵的一副皮囊啊!”
“何必这么大火气呢?”谢慈道:“你关我的时候,我可没跟你闹。”
就向闹。
芙蕖实在咽不下心里的火气。
她的费尽心思小心翼翼。
他轻轻一拨就给搅乱了。
谢慈仰着头,与她无声的对峙了半天,抬手拉了拉她,说:“你别背光站着,我看不清你的脸了。”
他的轻轻一拉,芙蕖顺势跪坐在了他的身上,摸到谢慈前胸嶙峋透骨的皮肉,心里蓦地软了。
他这段时日简直瘦脱了半个她,酒无好酒,茶无好茶,床板硌人,被子粗糙……怎么能养得好病,他们家又不是穷到揭不开锅了。
想念寿石山的锦衣玉食又有什么错。
芙蕖一方面觉得自己实在是鬼迷了心窍,一方面又抑制不住的散了浑身蒸腾的火气,更是在谢慈的一声声轻哄下破了全部的心防:
“尽管回了庄子,但还算是你囚着我,你可以继续不许我出门,我就在庄子里好好呆着,陪你一处,好不好?”
当然是——“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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