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就更顾不上了。
而这段时日,太平赌坊过分的安静了。
谢慈终于开口:“明镜司处置的,事发第二日,太平赌坊便封了,暗地里的动作,谁也没惊动。”
那便没什么不放心的了,明镜司出手,哪怕九分的隐情也能查出十二分。
芙蕖见他松口,赶忙把清粥端到了面前。
谢慈:“我的罗浮春……”
芙蕖道:“明日买。”
谢慈:“银钱够?”
芙蕖从荷包里取出两块银锭:“当然不缺钱。”
谢慈妥协的端起碗,胃口还差,吃不多,两口就撂下了,芙蕖却已满意至极。
什么叫金屋藏娇,她今儿个算是也体味到了。
她心心念念的要去给谢慈打酒,次日天刚亮,就揣着银子骑马上路,若是赶得及,下晌就能回。
谢慈装作不知她心里所想,夜里吹灯前,深深地看了一眼床头上的两块银锭。
芙蕖入了城,直奔燕京最大的酒楼,太白楼。
供养谢慈的东西,自然得要最好的。
太白楼掌柜听说是罗浮春的买卖,亲自迎客。
掌柜的是个微胖的白面中年人,能做大酒楼生意的,都是和善面相。他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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