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们在燕京的富贵丛中,早把我这个与青灯古佛作伴的姐姐忘到脑后了。”
她倒是把自己说的很可怜。
芙蕖一笑,不置可否,直入正题:“你是什么时候下的毒。”
谢太妃毫不犹豫道:“半年前。”
芙蕖摇了一下头,张了张口,还未来得及说话。
谢太妃便打断道:“你是不是想说不可能?”
“世上没有绝对之事。”芙蕖说:“我想问问您是怎么做到的,又是为何要如此?”
谢太妃与这古朴的禅房格格不入,她说:“你不知道醉浮生是什么东西,我告诉你,它不仅是精心研制的毒,而且还是一种酒曲。他最爱喝什么酒?”
面对谢太妃的忽然发问。
芙蕖道:“罗浮春。”
在外头他向来克制,不多饮一口酒,但在谢府中,常常随处可见的酒坛,是谢府中人自酿的。
芙蕖何等通透,一点即透。
用酒曲酿成的罗浮春,意味着谢慈在这半年内,喝的每一口酒,都是毒。
芙蕖被他用糖渍梅子喂药骗得团团转。
他也没好到哪去,服毒半年,都不曾有过任何警惕。
谢太妃道:“他仗着凤髓那高高在上的奇毒,从不把别的毒放在眼里,也不怎么注意入口的东西,才给了我乘虚而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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