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楼的门吱呀一开,从里面走出一个非常强壮结实的男人。
芙蕖提着灯,照亮了他的脸,确实认识:“红隼?”
她足有一时半刻都在惊讶中没缓过来。
当时她放了红隼离开,请他到南疆打听事,承诺的是办完事就放他自由,不料,他最后顺势留在了南疆。
红隼见了她,笑了一下,说:“我没什么地方可去,见南疆的气候不错,顺势便留了下来,养养花养养草。”
处处是相逢。
往往人的一念善意总会在不经意的时机得到回报。
红隼是侍弄花草的一把好手。
他住在南疆的日子里,对南疆的奇花异草甚是感兴趣,便一直在摆弄那些东西。
芙蕖与他提凤髓,他竟也知道。
红隼说:“正好我前段日子刚去探过塔莎湖,与住在那里的人聊了话,凤髓是水生的毒草,现在几乎快要绝迹了,但早在几百年前,气候和水土适宜,它们在湖底下长着很大的一片。当地人靠水吃水,常常下水捞鱼捞蚌,他们当年为了防止水下被毒草划伤,有一定的防毒手段。”
芙蕖一凛:“是塔莎湖畔的村民告诉你的?”
红隼点头说是。
芙蕖仿佛抓到了一线希望,几年前,她也寻访过塔莎湖,可那几年正遇上气候不好,塔莎湖的水位涨的很高,村民们迁出了一大半,周围不剩几个活人,是以她才错过了重要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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