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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蕖猛一见那铃铛,立刻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腰间秀囊。
空了。
芙蕖混迹赌场时,腕上总是用红绳拴一枚造价不菲的金铃,她有一枚铃铛贴身带了好多年,但在谢慈接她回府的那天被弃在了太平赌坊的池子里。
后来有一日,在兖州的金瓯赌坊,芙蕖下场前,在街边找了个手艺人随意又打了一个,虽不常戴,却一直装在随身的秀囊里,不曾离身。
说要紧,这么一个小东西,倒也谈不上。
只是,她在里面藏了东西。
比鼓瑟令还重要的东西。
芙蕖警惕的神情,和摸向腰间的动作,出卖了她的秘密。
当然,已走到了这一步,也无所谓藏不藏了。
谢慈摇了一下铃铛,他现在是一个完全的胜利者身份,并不介意将一切开诚布公。
“你已经从苏家小姐那里得知了凤髓的解法,需要母子相引,你也得了有关凤髓的方子,其实那一副方子分了两张,其中只有某几味药草的细微用量区别,但药性却大不相同。一个能助你用母蛊淬炼成毒,另一个是能彻底催发毒性的引子。”
谢慈说的没错。
他是见过方子的人,苏慎浓给出的不过是誊抄的拓本,那一张药方的最后一句话,除了交代煎服方式,还标注了一句——“上十味药亦可做催使药引,需天麻,僵蚕,地龙,当归酌而减半。”
芙蕖详细按照方子,配置了两味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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