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更不屑于找旁的理由。
芙蕖:“我才刚醒来不到一个时辰。”
谢慈:“多睡觉就对你的身体好。”
芙蕖望着那炉子里缓缓升起的青烟,说:“照你这么个用法,我迟早会睡死吧。”
谢慈说:“不会,有我盯着呢。”
他现在几乎是做到了油盐不进。
芙蕖有心想要和他周旋讲理,但是安神香不讲道理,药劲一上来,她的困意也跟着爬上来,即使强撑着不肯闭眼,脑子里却也没了平日里的机敏。
她靠着引枕,头疼的喘息。
谢慈低沉的嗓音就贴在她的耳边:“困了就睡。”
芙蕖摇了一下头,坚定道:“不。”
谢慈上手卸了她头上的簪饰,发现她发间竟还藏着他的那支墨玉素簪,拿在手里愣了一会,浅浅的叹了口气。
头脑与身体博弈的下场就是两头都不落好。
脑子里越发像裹了浆糊一样难受。
身体也逐渐软了下来,甚至连动动手指都觉得难。
谢慈手指在她头部的经络上,力道适中地摁着,如同蛊惑一样,贴着她的耳畔,哄着:“睡吧。”
芙蕖终于抵挡不住这困意,放纵意识涣散到虚空中,临闭眼之前,她还念着一桩事,说出来:“我的梅子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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