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眼神,说:“放心,我没事。”
苏慎浓见她的脸上重新带了血色,想是恢复的不错,稍稍放心了些,说起了正事:“我记起来了,你给我看的那张地图,山脉和河流的走势,像是我们家祖宅那边的一座后山,我早些年还小的时候,曾经陪着父兄会想祭祖,便跟着老家的姐妹们,去揽过风光……你走之后,我又仔细一回想,我兄长的那枚玉珏,正是那次祭祖之后,才出现在他身上的。我说的这些,希望能帮到你。”
芙蕖乍一听,暂且还理不清思路,但嘴上先谢道:“一定有用的,多谢你据实相告。”
她一打眼便看到苏慎浓身后的床铺已经都整理好了。
是彻头彻尾的整理,被褥都收了起来。
芙蕖问:“你要走了?”、
苏慎浓说:“圣上对苏家的处置传下来了。”
看来在她昏睡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不少事。
芙蕖详细问了几句。
苏家是由皇上亲自定的罪。
圣旨传进苏家,斥责苏戎桂年老昏聩,受人挑唆,识人不明,家宅内患,以至于犯下糊涂大罪,虽罪大恶极,却情有可原。
苏戎桂被罚出燕京,贬为蜀地小官,家眷可赦,但必须留于燕京为质,不可随行。
皇上到底是顾念苏戎桂过往多年的真心辅佐。
留苏家的家眷在燕京,也是避免妇孺受苦,蜀地那种地方,自古乱的很,多为罪人流放服役的所在,对于苏戎桂那一把年纪的老骨头,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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