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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慎浓却在她起身的时候,拉了她一把,说:“别急,你让我想想,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眼熟。”
她这一句话算是给芙蕖带来了惊喜。
芙蕖留足了安静的时间让她回忆,与谢慈一起回屋用了早膳,潦草吃了几口,立刻又要套马准备出门。
谢慈慢吞吞地问:“去哪?”
芙蕖说:“太平赌坊。”
她认出了昨夜那人,是太平赌坊的故人。
谢慈看向她的左肩,刚包扎好的伤口,经过她清早马不停蹄的忙碌,已经从里面氤出了淡红的痕迹,谢慈脸上一点着急的意思也没有,反而劝道:“歇一歇吧,有些事情是不需要亲力亲为的。”
芙蕖倒是听进去了,顿了一下,但是没有遵从的打算。
谢慈见劝不动,在芙蕖转身欲走的时候,出其不意猝然伸手,两指就将人点晕在当场。
芙蕖毫无防备地倒在他的臂弯里,谢慈冷了脸,眼神招了吉照上前,送芙蕖到卧房中安置,他则上了芙蕖刚命人套好的马车,出府一趟。
芙蕖微妙的情绪变化在别人的眼里看不明显,但在谢慈面前是完全无处遁形的。
她已经急了。
朝局有多紧迫,芙蕖从来不了解,也不在乎,能密切牵动她心神的事情只有一件,她一着急,谢慈不可能还坐得住。
燕京的坊市中仍一如既往的热闹,官场上的变故并没有影响到百姓们的安然自乐,谢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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