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络不住重臣的年轻皇帝,哪里有能令人忌惮的魄力。
谢慈:“事到如今,皇上不必藏了,您手下到底有多少可用之人,请如实告知臣。”
他们拿到手的官员名单,单是五品以上的官员就有二十多个,其中囊括了内阁、翰林院、督察院、大理寺、通政司、光禄寺、钦天监,甚至还有太医院里的人。
而皇上思虑良久之后,零星说出了几个名字,用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谢慈在心里冷笑,说:“也就是说,除开宫中内宦,朝中也只有苏戎桂父子,还有驸马了?”
皇上微笑着:“还有您,先生。”
见谢慈脸上不悦,皇上不由得为自己辩解:“先生莫怪,朝中大半官员在朕登基之初,便搅进了党派中,即便朕有心招揽他们,他们又如何能服朕哪?”
谢慈道:“招揽不是让你坐金殿里一声不吭的等着。”
皇上不服:“难不成朕还要去求他们?”
谢慈说:“威逼、利诱,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办法多得是,能干出那种肮脏事的人,骨子里也不是什么宁死不屈的好汉,虽做不了栋梁,当捏在手里当个棋子总不难。皇上在位近十年了,坏事臣都做尽了,您左右施恩,当真是活菩萨,不求半点回报。”
当谢慈开始冷静的阴阳怪气的时候,就说明这个人是真的生气且无语了。
皇上知趣的不吭声了。
提起苏戎桂,芙蕖心思扩出去了几分,她一度不相信那老匹夫是干净的,但是无论是太平赌坊暗场的账本,还是崔字号掌柜手中的名单,都没有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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