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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寸长的刀片落地,竟没有发出丝毫的声响。
谢慈强行扣住了她的手指,弯了下身体,下巴靠在她的颈窝出,道:“对不起,是我错了。”
那声音很轻,出了芙蕖,谁也听不见。
是她赢了。
芙蕖心里的那口气吊着不敢松。
她怕一松就现了原型。
下人小心抱着酒坛,抬到院子里的枫树下,挖了坑埋进去,连泥都没蹭掉一点。
谢慈牵着她的手扯了一下,芙蕖身体软绵绵跟着一动。
于是,他将人牵回了房间中,好言解释道:“扬州别院这些年我疏于管控,可能长了点杂草,不是要难为你。”
芙蕖看了他一眼,又瞥开目光,问:“你怀疑什么?”
谢慈说:“我没有怀疑你。”
芙蕖鬼迷了心窍才会相信他的鬼话。
他所做的所有事,没有一件是全无缘由的。
可芙蕖还是想不通,她到底是哪里出了漏洞,引来了谢慈的注意。
谢慈也发现了,芙蕖虽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着,但整个人怏怏地,不大爱和他多说。
他养的这么个玩意儿实在是太聪明了,不容易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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