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远,想想都不行?”
谢慈:“——行。”
他们的眼睛几乎同时望向了那两坛酒。
谢慈伸手一指:“起小的那坛吧。”
可两个坛子分明相同的大小,守在下面的仆从顿时犯了难,哪个是大,哪个是小?
那么就要靠赌了。
芙蕖盯着那两个坛子端详了一阵,极为认真地问道:“你是怎么看出大小的?”
谢慈:“当然是看点数。”
下人更是一头雾水了。
芙蕖也不明白,但是她能装,脸上不显。
谢慈一直搭在她肩上的那只手忽然拍了拍,说:“赌大小点还是你在行,你选吧。”
芙蕖伸手一指左边,道:“开这坛。”
谢慈一挥手,下人将另一坛抱起来,准备搬到树底下埋着。
搬酒的下人是个年轻机灵的小伙子,应当也是有些练功的底子在,走路办事下盘格外稳当,于是,当他走出几步,忽然一个毫无预兆的打滑,实在是出乎芙蕖的意料。
他人结结实实摔了个马趴。
沉重的酒坛砸在鹅卵小路上,碎了一地,溅出了清甜的酒香。
那砸碎的酒坛里,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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