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片刻后,是谢慈看不过眼,伸手拿下了那枚麦穗,扔进了白合存的怀中。
他不发一言走在前面。
芙蕖跟了几步,出了白府的门,他忽然停下来,芙蕖险些撞上去。芙蕖用手掌抵着他的背:“你干什么?”
谢慈转身,白府的大门已经很远了,但是还能看见灯下白合存孤独站在那里的身影。
谢慈问:“你不难过吗?”
他其实问的是句废话。
芙蕖的情绪,或许不会表现在脸上,但一定会写在他的心上。
她确实不难过。
可谢慈想知道为什么。
芙蕖说:“有过难过……但也就一时半会,难不成为着这么个男人,我还要哭天抹泪一辈子不成。”
人活在时间里,就像鱼活在水中。
时间永远是抚平一切伤痕的良药。
他们两人都深有体会。
谢慈看了她一会儿,点了下头,说:“很好。”
看着他再次迈步,芙蕖这次跟在后面,谨慎了许多。
芙蕖跟在后面喋喋不休:“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完事,你答应给我的孩子呢?”
谢慈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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