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不适应,但谢慈在某次出门后带回了一包市井上买的糖梅,用琉璃罐子盛了,就摆在她的床头。
有一回喝完药,谢慈亲自喂了一颗到她的嘴里,让她用唇齿含了,慢慢在口中化开。从那以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的上了瘾。
琉璃罐子里的糖梅再也没断过,芙蕖也有了难以戒掉的依赖。
三娘最后一次出门采买时,带回了崔掌柜的来信。
此时距离他们第一次来到空禅寺,已差不多有两月之期了。
谢慈将徽州来的信递给了芙蕖看,说:“崔掌柜一直惦记着他这批□□,他终于给三娘来了交代,命她在今年立冬之际,运出钱,封了井,再一把火烧了空禅寺,所有知情人一个不留。”
芙蕖立刻察觉到了其中的怪异所在,说道:“且不说空禅寺里的女僧们,就是那地底下的工匠们,少说也有几十人。三娘一个身手普通的弱女子,如何能除掉那么多人?”
谢慈道:“我问过了,有人会带着帮手来助她一臂之力——崔少东家。”
那位在冀州被芙蕖剜了了一只眼睛的崔少东家。
芙蕖现在一提起他,想到的除了那颗血淋淋的眼珠子,就是徽州赌坊里那些披着她的容貌形态各异的蜡人。
她说:“崔少东家,他来的正好,把他留下吧,我要将他另一只眼睛也挖出来捣碎。”
谢慈目光沉郁,道:“我会让他死在这里。”
他不似玩笑。
芙蕖从那双眼睛里体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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