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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家的势力不可小觑。
如今他们谁都没得到消息,那边是怎样的清醒还是未知。
空禅寺里占了地势的方便,也占了行动的先机,他们在此地早早准备好,等崔少东家的人来了,诱他们进入到寺中,便是胜算极大的瓮中捉鳖。
芙蕖不理解:“空禅寺见血不是第一回 了,现在才开始忌讳,有何用?”
谢慈见她坐起来,被子只搭到腰间,半边单薄的臂膀都露在外面,于是拉了一把,将人塞回被子里,道:“先别闹,让我再想想。”
芙蕖道:“我记得当年是你亲口对我说,人不能有顾忌,一旦身后有了牵绊,气先弱了一半,什么事都做不成。”
谢慈缓缓按着自己的眉心,说:“是我说的?我怎么不记得了?”
芙蕖说:“那年你还是个神志不清的疯子呢,经常一觉醒来连自己是谁都记不住。”
那是小时候的事了。
谢慈不大想提,闭上眼睛,放平稳了呼吸。
他装起蒜来,芙蕖也辨不清他是真睡还是装睡。
只好悻悻的裹好被子躺下。
接下来几日,谢慈一改往日的闲散,忙的不见人影。
芙蕖知道他就在后院井下。
工匠们呈上来的第一批□□,谢慈先让芙蕖摸过了,足可以假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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