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静慧见她神色有异,问道:“出何事了?”
佛前诸位师父师叔都在,阅袈不敢有所隐瞒,如实将所见所听都说出了口。
一位师叔道一句“阿弥陀佛”,忙在佛祖面前告罪,几声念叨之后,对静慧道:“住持师姐,他们于佛寺中行如此不干不净之事,于佛祖乃是大不敬啊。”
静慧叹息一声,转身对断尘道:“师妹,你如何看法?”
断尘眉眼慈和,稳稳的拨着佛珠,道:“若说不干不净,空禅寺地上地下早就脏了,佛祖大智大悲,大愿大行,自会降惩。”
一番话让众尼心里都不是滋味。
她们是没有本事。
既不能将地下那些伤天害理的贼子撵出寺,也不便将那对佛前胡来的男女说教。
那男人或许好说话,对佛门重地还存有一两分的敬重之情,但那女子绝不是善茬,更不是俗人。
她根本不在乎佛家的因果报应一说,在禅经面前自然是油盐不进。
静慧在佛前低头:“不能护持佛法,实因弟子无能,愿佛祖保佑,早日安然度过此劫……”
谢慈的属下按照交代,带了药回来,谢慈亲自在院子里架起药罐子,熏得整个院子都是浓重的清苦味。
当天夜里,第一碗药端到了芙蕖面前,芙蕖低头尝了一口,皱眉:“好苦。”
并非她不能吃苦,实在这药苦得离谱,芙蕖活了这么多年,从未尝过这比胆汁还难以下咽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