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娘摆下了茶具,装作无意的问道:“施主腿脚不方便,怎的独自一人上山。”
这是打探虚实来了。
谢慈说:“并非一人,车坏在半路上了,给我赶车的伙计被我遣回山下找帮手修车,明日一早便来接我。”
三娘探明了消息,托着漆盘退下了。
谢慈将拐杖杵在身前,下巴正好能搭在蛇头,他就这么对着门,闭目养神。
三娘快步回到正殿,为那二位兄弟道:“打听清楚了,恐怕不好动手,他有一同伴,明日会上山接人。”
其中一汉子来回不安的踱步:“不行,他一进了门,再出去我不放心,功败垂成,不能冒险——听我的,先把人关起来,明日若是有人寻上山,便推脱说没见着人,对外宣称闭寺,近日不再迎客。”
三娘静静听着他的吩咐,点头立刻下去办。
两位汉子则打听清楚了客人居住的房间,趁夜摸黑准备动手。
他们摸到门口的时候,房间里的灯已经熄了。
一根飞管戳破了窗户纸,伸进房间里,吐了分量十足的迷烟进去。
约莫一刻钟后,迷烟效果正好,他们才轻手轻脚推开门,一前一后潜了进去。
正门口一人面对着他们坐在那,乍一眼,结结实实把人吓了一跳。
两兄弟齐齐后退,步子却迈岔了,一个压一个撞了一下门,发出了一声不大不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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