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哈哈大笑:“废了吧?”
陈宝愈的属下有眼色地推来了木轮车,谢慈挪了上去。
芙蕖单手摸了摸自己的绣囊,忽然说:“我好像落下点东西,稍等片刻。”
谢慈追问:“什么东西……”
话还没说完,芙蕖已经钻回了那缺口中,衣摆一闪,便没了人影。
陈宝愈敏捷到不用谢慈交代,扔下一句“你看好人”便悄无声息跟了上去。
屋中剩下的几乎全是老弱病残。
姚氏心伤眼中,眼中早就死寂一片。
六皇子更不必说,陈宝愈下手没有仁慈的身后,穿胸而过的剑紧擦着心脏,他现在还能喘气儿,是因为陈宝愈还留着他有别的用处。
宴雪狼狈的缩在一旁,背靠着柜子。
这些人中,他唯一想搭理搭理这位赌坊老板。
谢慈推着木轮车转了个方向,对宴雪招手:“躲那么远做什么,靠近一点。”
宴雪露出一个要哭的表情:“你们都是一伙的?”
陈宝愈和芙蕖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谢慈想趁机问点东西,时间不多,有些不耐道:“我说不是,你也不信,放心,我保证你是安全的。告诉我,你和她,有什么旧交情?”
芙蕖刀架在宴雪脖子上时,对她说的那句话,被谢慈听进了耳朵里,也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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