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已经裂开了。
陈宝愈气急败坏,再不与他废话,直接一刀贯穿他的左胸,将人定在了木板上。
谢慈单膝跪地,身下已经染上了黏腻的红。
正在此时,晏雪从怀中抽出一把匕首,欺身上前架在了谢慈的脖子上:“别动!”
谢慈呵呵笑了一下:“你不老实啊老板娘,这半天你一直在带我兜圈子。”
晏雪手握人质,终于找回了底气,恶狠狠的说:“你老实点,你们果然是一伙的。”他对着房间中的陈宝愈道:“你快放人,否则我就一刀在了你的同伴。”
陈宝愈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他等了多年,又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心中执念已深,为了达成目的,死个把人根本不当回事。
可是谢慈的身份比较特殊,不能与他那些用来趟路的碎催相提并论。
陈宝愈盯着谢慈,眼中的狠劲儿忍了又忍,舔着后槽牙道:“谢大人,你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谢慈反唇相讥:“遇事先别忙着甩锅,陈兄,若不是你看不好人,我们现在也不必如此尴尬。”
谢慈现在才算是真正费了一只腿。
可废了一只,还有另外一只,腿不行了,还有手。
他向来不能容忍自己陷入这种被控制的境地,虽然有些狼狈,但或许还有转机。
晏雪拿刀的手势很独特,想必是有人专门教过她。以这种持刀姿势,架起在人最脆弱的颈脉上,是十分有威慑力的。因为她一旦受到攻击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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